第四章 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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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安顿好刘世雄母子,张蠡便拆回南昌城,他要杀掉南昌知府商思贤。

    商思贤作为南昌城知府,官高权重,深居简出,侍卫众多,较之刘世雄一个小小的捕快班头有天襄之别,想要杀掉他着实不易。好在张蠡在南昌府当差近年,对府衙事务和房舍甚是熟悉,要想搞点什么事,倒也轻车熟路。

    张蠡找来些破烂的衣服穿上,把浑身上下弄得脏兮兮的,装着一幅流浪汉穷乞丐的模样,尽力打扮得不让熟人认出。

    商思贤来南昌府任职并没有携带家属,只是孤身一人,所以并没有专门辟置住宅,只在府衙里面住。张蠡连续蹲守一个多月,虽然见到过几次商思贤,但是他身边携带有好多卫兵和武士,根本没有机会动手。张蠡当差时积攒的几个碎钱,这时也所剩无几了。

    张蠡为了能多蹲守些时日,就尽量的省吃省喝,这天他有近十天没有吃肉了,心想看来要杀这商思贤也不是一会半会的事,老子这肚子都 快饿出鸟来了,先到城外山林间逮几只野免野鸡什么 的解解馋,添足力气再说了。张蠡即想即动,便出城西而去,西郊一带多有山林。

    张蠡来到城西郊外的山林转悠几圈,射到一只野免和两只山鸡,便在林间捡些枯枝败叶烧烤了大快朵颐起来。

    突然听到呼喝之声中夹杂着兵刃之声由远而近隐隐传来,似乎有人在打斗。张蠡一个骨碌站起身来,说道:“他娘的希皮糕子,老子好不容易弄了些荤料来解解馋,谁就不顺心了,想来抢吃吗?靠!”说着,拿起没吃完的一只烤鸡,半只烤兔和酒壶,背上弓箭和长剑,便循声觅去。、

    张蠡转过一个小山坳,只见山脚树林丛中一帮人在打斗,刀剑相交,你来我往,好不剧烈。

    张蠡天生爱看热闹,说道:“她娘的希皮糕子哩,见老子荒山野岭寂寞,来给老子演打戏的吧。这免费的戏正好可以下酒,谢了各位。”张蠡说着,竟就一边观看,一边吃肉喝酒起来。

    张蠡看了一会儿,知道这打架的是俩伙人。其中一伙全部褐色长袍手持长剑的男子有八个,另一伙则衣饰各样,有男有女,兵器各色,一共十三个。双方交斗许久,各有死伤,张蠡见双方的人虽然武艺高低不等,但都颇有修为。张蠡自衬若自己跟其中的大部分相比,或者是半斤和八量吧,但有三四个的武艺高出其同伙甚多,而自己应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吧。

    激斗当中,突然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禢衣青年啊的一声闷亨,手捂胸口倒了下去。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褐衣男子一边与敌人交手,一边大声叫道:“阿华,阿华,你怎么了?”但是叫了多声也不见其答应,中年褐衣男子且斗且走,游走到倒地的那个青年身边,见他左手捂着胸口的地方插着一把小小的飞刀。中年男子怒喝道:“卑鄙小人,竟使用暗器伤人。”杂服一伙中一个身穿撒花大袿也是四十多岁的壮汉也怒喝道:“卑鄙吗?只怕把天下间所有的暗器加起来也没有你们卑鄙呢,王八蛋!”褐衣人中一个大胡子骂道:“王八蛋骂谁呢?”杂服一伙中一个身穿蓝色短打的瘦小汉子说道:“王八蛋就骂你了,怎么样啊?来咬我啊,王八蛋。”那个褐衣大胡子卑气急燥,骂道:“他娘的,我就来咬你。“一边说着,一边哇哇怪叫舞剑冲向蓝色短打瘦小汉子。蓝色短打瘦小汉子使的双刀,也一边舞刀,一边迎向褐衣大胡子。俩人乍一交手,便死力相搏,斗了个难分难解。

    褐衣大胡子长剑翻飞,狭怒狭恨,使得好不凶猛。蓝色短打瘦小汉子人虽瘦小,但是身轻体盈,双刀灵动,颇为厉害。俩人你来我往,倒也颇是敌手。俩人斗了好一会儿,突然一个声音高声急叫道:“五弟小心暗器。“原来褐衣中年男子在刚才那个褐衣青年遭 暗算以后,心想对方可能还会故伎重演,是以一边交斗,一边留意对方有没有谁偷发暗器,这时他正好发现一个穿着锦袍三十左右的汉子躲在一边伸手在腰间摸摸捏捏,动作奇怪,便怀疑发射暗器即是这个人,又见他眼睛时不时看向褐衣大胡子,便猜到他要暗算褐衣大胡子了,所以急急出言提醒。然而说时迟,那时快,褐衣中年男子话音刚落,禢衣大胡子一声尖叫,手捂腹部,倒了下去。原来锦袍汉子在褐衣中年男子出声之际,便即出手向褐衣大胡子发射了一把飞刀。

    褐衣中年汉子狂怒不已,撂开对手,暴跳着冲向锦袍汉子,挥剑狂风骤雨般攻去,锦袍汉子使的一把短剑,两剑相交,日光之下,闪金闪银。数招一交,锦袍汉子便即败下势来。锦袍汉子虽然正值精壮之年,然而武艺修为远没有褐衣中年汉子的高。锦袍汉子在褐衣中年汉子的猛攻之下节节败退,左支右拙,不一会儿便身上多处被伤,眼看便要遭殃。这时刚才和褐衣中年汉子相斗的那个红衣中年妇女挺着一对铁钩,赶过来相助。三人一时之间斗了个难分难解。

    褐衣中年汉子剑分两路,花开并蒂,前进后御,左攻右防,丝毫不输给锦衣汉子和红衣妇女。锦衣汉子和红衣妇女,短剑游击,铁钩主防,互相配合,颇显强劲。双方三人交斗良久,褐衣中年汉子专心进击红衣妇女,锦衣汉子见中年汉子背后疏防,便即挺剑长进,直取中年汉子腰部。谁料褐衣中年汉子这是故意卖的破绽,就好象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腰急闪过左边,不多不少,恰恰让过锦衣汉子的短剑,褐衣中年汉子长剑猛的抽回,剑柄后端下沉,戳在锦衣汉子的右手上。锦衣汉子吃痛不过,短剑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锦衣汉子一醒到中了计,便立即向后跃开。可是褐衣中年男子似乎早已料到锦衣汉子会跃开,长剑如影随形,紧跟其后,在锦衣汉子的左大腿上狠狠划了一剑。锦衣汉子顿时下衣血红了一大片。

    红衣 妇女见同伙受伤,原本只是防范的双钩变而为攻,快速的向褐衣中年男子划来。褐衣中年男子一计凑效,一时间意气风发,一把长剑更见凌厉,刺左撩右,上挑下削,引带得红衣妇女的双钩疲于奔命,错乱不堪。几个回合下来,红衣妇女 已然累得气喘如牛。突然褐衣中年汉子大喝一声:“撒手!“红衣妇女才要从左则回撤过来防护右身的左钩被褐衣中年汉子攻向她右胯的长剑猛 的提向上方,自上绕过红衣妇女的左钩并从上直剁而下,红衣妇女的左手若是紧紧抓着铁钩往后撤的话,铁钩就要扎在自己的腹部,可若是不左手不缩回去的话,便要被剁掉至少半截小手,红衣妇女当然是要手不要钩的了,于是只得撒了铁钩,缩回左手,急急向后跃开,直吓得额头上冒了冷汗。褐衣中年男子得势不让,长剑紧跟而至,唰唰唰刺出三剑,分取红衣妇女的上中下三路。红衣妇女也算矫捷,在这间不容发之际躲过了刺到头部和和胸部的两剑,可是第三剑来得比前面两剑更快,躲无可躲,左腿膝盖上实实挨了一剑,趔趄几下,看看便要摔下。

    褐衣中年男子攻得红衣妇女撒钩缩手后退中剑这些事情不过是顷刻之间而已,锦衣汉子这会儿刚缓过神来,见红衣妇女也受伤危急,顾不上疼痛,捡起短剑便冲向褐衣中年男子。红衣妇女得了锦衣汉子缓手的这一下,也定下了神,捡起掉了的铁钩,便向前和锦衣汉子共同御敌。

    褐衣中年男子哈哈两声,说道:“同心协力,患难与共,倒也挺有义气的嘛,可是怎么就没有眼珠子呢?“锦衣汉子喝道:”恶贼,义气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比粪还臭,你就别脏了这两个字吧。“褐衣中年男子骂道:”你们才是恶贼,纠结团伙,围杀无辜,我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抽你们的筋,拆你们的骨,寢你们的皮,给我的那些同门报仇雪恨!“红衣妇女也大声骂道:”恨,我们的这些恨不会消亡的。恶贼!“褐衣中年男子昂首哈哈大笑几声,那我们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来呀,刀剑上解决。“说罢,挺剑便向对方冲去。

    锦衣汉子和红衣妇女尽管双双被伤,仍然无所畏惧,并力抵挡褐衣中年男子。然而俩人若是在都没受伤的情况下,尚且可以免强以跟褐衣中年男子斗上一斗,如今双双受伤,气势大减,不说抗衡,就是抵挡也难了。俩人抵挡了一下子,锦衣汉子的胸口和手臂等便多处中剑,虽然人影还再那里晃动,但是再没了有效的抵挡能力了,失去了锦衣汉子的协助,红衣妇女左支右绌,岌岌可危。

    褐衣中年男子突然一口气连续攻出七八招,红衣妇女一连退出三丈之多,浑身上下被满伤口,躲无可躲,眼看便要毙命当场。锦衣汉子担忧红衣妇女,伸手在腰间摸了一会儿,抬手一扬,一把飞刀向褐衣中年男子射去。谁料褐认中年男子背后就象长了眼睛一样,转身伸手一抄,接住了锦衣汉子射来飞刀,反手便向锦衣汉子甩去。原来褐衣中年男子一直在提防锦衣汉子的伎俩,所以锦衣汉子的所有举动都在褐衣中年男子的眼里呢。锦衣汉子以为褐衣中年男子将那把飞刀向自己回射过来呢,便赶紧闪开身去,可是定下神时,才发现褐衣中年男子却没有将飞刀回射过来。锦衣汉子正自奇怪,忽然嗖的一声尖响,一支飞刀急速射来,正中锦衣汉子的腹部,锦衣汉子闷亨一声倒了下去。原来褐衣中年男子刚才那一下是个虚势,待锦衣汉子忙于躲避时再真的将飞刀发射过去,虚虚实实,锦衣汉子不明其理,故而着了道。褐衣中年男子说道:“当年楚国令尹斗越椒就是被养由基以这样的手段给射死的,哎,估计你也没读过史书,这就是不读书的下场 。楚王说过,喜爱玩弄伎俩的家伙,往往死在他的伎俩之上。这个道理大概你不懂。”

    褐衣中年男子射杀了锦衣汉子,回身便去追杀红衣妇女。红衣妇女此时伤痛力竭,其实再难抵抗褐衣中年男子,褐衣中年男子冲过去连发数剑,剑剑见血,最后当胸一剑将红衣妇女捅了个窟窿,血涌如注,红衣妇女便即伏尸剑下。

    双方交斗近半个时辰,褐衣人一方只剩得中年男子和一个壮壮实实的青年,杂服一方也只剩下三人,一个五十左右的肥胖老者,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尼和一个干瘦汉子,其余诸人尽皆倒在地上,或死或伤也不能顾及。

    肥胖老者此时也到处伤痕,一身血汗泥污,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环顾全场 ,抹了一把额头上老是流入眼睛的汗水,瞪了一眼褐衣中年男子,恶狠狠的说道:“你就是元玄子陆有机吧?“褐衣中年男子冷亨两声,说道:”不错, 我就是陆有机,你待怎么样?“肥胖老者说道:”元真派二代五子,你姓陆的也算得是说得上话的个家伙了。“褐衣中年男子哼哼两下,不作一声,静待肥胖老者的下文。只听肥胖老者说道:”我神蛟门,不,还有红日山庄,飞刀吴家和静虚庵,跟你们元真派肯定是不共戴天的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只是迟早的事而已。“元玄子陆有机冷声道:”不错,如果你们这些杂碎竟然总能在这个世界蝇营狗苟,残暴不仁的话,我陆某人誓不为人的。“

    “姓陆的,你那张狗嘴是不是用来屙粪的,要不然怎么那么臭呢?谁蝇营狗苟,残暴不仁了?你这个王八蛋。“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尼从肥胖老者的背后越身而出破口大骂。元玄子陆有机冷笑道:”谁的嘴屙粪的谁着急。“那女尼被元玄子陆有机这么一说,为不被元玄子陆有机说自己嘴臭,本来欲冲口而出的许多脏话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只是大声喝道:”铲除你们元真邪派是迟早的事,又何必跟你计较这些口舌呢。“元玄子陆有机看了看那个女尼,说道要:”瞧你这副人模鬼样, 这么恶心,想必便是什么静虚庵的那个老妖婆戒嗔吧?好好的佛经你不念,便就出来为非作歹,佛门圣地有你这种货真正是被玷污了。“那被称作戒嗔的女尼被元玄子陆有机这么 一激,只气火冒三丈,大声怒道:”来,来,来,贫尼跟你斗上三百回合。 “说罢,挺着长剑,便要冲向元玄子陆有机。女尼道号戒嗔,却想不到竟是个易嗔之人。肥胖老者立即伸手阻拦,连连说道:”师太勿怒,师太勿怒,且听我庞大福一言。“戒嗔听得庞大福出声,便安静了下来。

    庞大福清了清嗓子,说道:“四年前,也就是永乐十二年,朝廷设擂开赛,选拔勇士,于是天下骚动,英雄蜂涌,但凡有一技一能者,无不争强献能,欲贾艺给帝王家。我们神蛟帮也欲与天下英雄较量一番。于是报名参赛,初一上场便与元真派交锋。元真派,在淮南一带也是小有名气的了。武功呢,这个,这个,也有特到之处吧。可是怎么说你们也是道家人士,讲究无为清静,怎么出起手来却是如此的狠毒,竟将我们神蛟帮的顺风堂香主曾亮给打得眼瞎腿断五内暗伤,被抬回去后,没熬过当夜,便即丧命。话说这比武决赛而已,点到为止,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得往死里打,取人性命呀?虽然说我们曾香主学艺不精,技不如人,他该输,但是他不该死啊。求不到官,那就让给别人好了。可是他惹了你们元真派什么了,你们竟然下此毒手?“

    元玄子陆有机抢言道:“庞副帮主说这话可就不够妥当了,什么叫下此毒手呢? 我们元真派元虚子王真空当时跟你们神交帮曾香主对决,说句大实话,元虚子王真空的武艺较之曾香主要高出不少,他们俩人在交手十招八招后彼此就应该心知肚明自己跟对手的差别了。本来十几招一过,我们王真空自以为胜过曾香主是肯定的,也没太出狠手,只是慢慢的陪曾香主练。相信如果曾香主没死的话,他应该可以告诉你们当时王真空并没对他出过什么狠招。“这时庞大福后面那个干瘦汉子大声说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明知道曾香主己经死了,死人开不了口说话了,你才来这样说。如果曾香主没死的话,人家神蛟帮吃饱没事做了来找你们消遣呀?操。“ 元玄子陆有机被干瘦汉子一呛,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到底干瘦汉子说的也不错,人死了,那里还去找得他来对证什么呢?这实在也是自己言语欠妥,所以只得任凭干瘦汉子呛了。

    过得一下,元玄子陆有机继续说道:“总而言之,王真空因为自信胜算在握,所以出手也是很从容的,他本意是想让曾香主主动认输的。再说个大实话吧,当时元虚子王真空之所以没赶快打败曾香主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想慢慢玩耍曾香主,好在天下英雄前面炫耀我们元真派的武功。”戒嗔用鼻子哼了两下,把脸歪上天去,说道:“好个炫耀啊,元真派也不见得有多了不起了。”戒嗔虽然是女性,性子却极是好强呢。元玄子也知道这个老尼姑好强,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道:“不管元真派有没有了不起,反正当时元虚子王真空就是在慢慢的跟曾香主的打,完全没有伤害他性命的意思。可是擂台下面许多人在起哄说曾香主用力啊,曾香主要给神蛟帮争光啊,曾香主我们相信你能赢等等,大概曾香主是听了这些话的缘故吧, 竟然努力进攻王真空,有点奋不顾身的样子,倒把元虚子王无真逼得连连后退。王元真见曾香主如此玩命,一开始倒也有些慌神,处处让他。正所谓弱的怕强的,强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无虚子五元真虽然武艺略胜曾香主曾亮一筹,但是在曾香主这般死打烂斗之下也着实有些慌张。后来无虚子被逼得实在难堪了,心想官爵是给能耐强的人的,可不是给蛮横的人的,我元虚子王真空明明技艺强过人,为什么要将官爵供手让给你呢?于是才奋力反击,把曾香主弄伤了好几处皮肉, 后来寻机使出一个神龙摆尾,将曾香主踢翻在地。元虚子王元真见对手倒地,心里一高兴,便没有继续进攻曾香主,而是转头去看擂台下观众的喝彩。谁料到曾香主见王真空无备,便立即 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挥刀从 背后向元虚子王元真砍去,元虚子王真空听得响声,也不暇多想,便猜到是 对手从 背后偷袭了,也不回头,测过身去,躲过曾香主的一刀。元虚子王真空心想你败都已经败了,怎么还来偷袭呢?还讲 不讲 不讲道理了?待得曾香主欺过身来,元虚子王真空长剑递出,谁料曾香主竟没有避开,右胸结结实实挨了一剑,元虚子王真空见方才曾香主倒都倒下去了还不认输,还来偷袭 ,为防再次遭偷袭,便又连续踢了曾香主曾亮上十脚,这才罢手。

    只听庞大福说道:“什么偷袭不偷袭的,说得我们神蛟帮这么难听,我们曾香主曾亮虽然人倒在地上,但是怎么就表示他已经输了呢?官家有宣布我们曾香主输了吗?没有啊,既然没有,那么比赛就是仍在正常进行,是正常进行中,就不存在什么偷袭不偷袭。“元玄子陆有机哈哈笑了两声,说道:”那好啊,既然是还在正常比赛,那就好,那元虚子王真空对曾香主曾的一切进攻便都是合情合理了。“这时戒嗔说道:”人家曾香主曾亮都 已经左胸深深中了你们一剑了,怎么还猛踢个不停呢?这不是罢明了要杀人吗?“元玄子陆有机说道:”老妮姑你讲不讲理呀,方刚庞副帮主不是说了嘛,官家没有宣布胜败,比赛还在正常进行中,我们元虚子王真空怎么敢随意停手呢,万一曾香主再来个偷袭的话,那我们元虚子王真空岂不功亏一篑了。“

    庞大福听元玄子这么一说,竟然无理反驳,只得说道:“事至今日,是是非非再难分清,这水火之势已定,就剩怎么决一胜负而已了。我们跟你元真派誓不两立那是必定的了,有你元真派便没我们神蛟帮,有我们神不讲蛟帮便没有你们元真派。“戒嗔说道:”同样的,有你元真派也没有我们静虚庵,有我们静虚庵便没有元真派。“那个干瘦汉子也说道:“我们飞刀吴家也与元真派誓不两立。“元玄子陆有机说道:”悉听尊便。“庞大福说道:”姓陆的,今天大家伙再这样斗下去,大有同归于尽之虞。若这样,那大家伙这些人等 ,伤的不得医救,死多活少,而己经死了的,则无人收埋尸骨,曝骸荒野。实在是有干天伦,不如我们今天暂且罢手,救伤埋死,血海深仇日后再算,你以为如何呢?“元玄子陆有机今天在这里是元真门武功最强者,也是最尊长者,环顾全场,本派只剩得自己和一个师侄,其余的全躺在地上,死伤未审,而自己也多处受伤,疲累已极 ,心想若是一定要继续与对方硬拼到底,实在也讨不了好去,再说正如庞大福所言一样,自己这些同门也需救治。而且既然是对方先提的出来,那也算不得是我们怕了他们。想到这里,元玄子陆有机说道:“既然你副帮主庞的这样说,也好,那我们就此罢手,收拾残局,以后再战。”说罢,还剑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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