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鸵鸟之福唯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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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小何对女儿疼爱有加,经常让女儿骑在自己的脖子上逗玩。

    小何对小清更是心仪已久。已经有几个月没有碰小清了。今天无论如何要和小清亲热一番,晚上,他爬上床,要脱小清的衣服,被小清挡住。她有说的不出厌恶感,以前偶而做这种事,都感到绞痛,硬撑着盼快点结束。每次做事都是一种折磨。她甚至没有看到过他的下身,一般都是关灯做的。她总感到,他那玩物虽不大,但很扎人,扎得很痛。小清说,“孩子生了,你的心愿也了结了。”“爱应该表现在平常,做这事只是为了生孩子吗?”“心心相依,才会两情愉悦。我可没有这种感觉。”“爱是需要培养的,不做这事,永远培养不起来。”“那就不要培养!”小何强行把小清的衣服扒掉,准备做事。小清脑子里窜起一股无名火,狠狠地把小何蹬下床去。

    小何惊愕万分。他感觉很受伤,而且伤得不轻。他想不通小清为什么厌恶此事。他从没有想到过“心不通而体不通”的道理。他也不知道鸵鸟的幸福,只是把头埋进沙子的悲剧。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小何的厂部总机班有个少妇叫阿娟,是个寡妇。长相还可以,嗓音很嗲。在结婚前,小何曾追求过阿娟。但因为小何条件太差,没能如愿。如今大不一样了,口袋里有钱了。他打了个电话给她,约她晚上吃晚饭,阿娟一口答应了。

    到了晚上,在一家比较高级的餐厅,小何餐厅点了整整一桌子菜和几瓶高档酒。阿娟走进餐厅,大吃一惊“要这么多菜干嘛,吃得了吗?”“吃不了就扔掉!”“你老婆不管吗?”“她才不管我呢!”“为什么?”“没为什么,她就是不管!”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小何完全醉了。他走路已经不稳,踉踉跄跄走出餐厅。一看这种醉状,阿娟说,“你怎么回家?我送你回家吧!”“不!不回家!我没有家!”“那你到哪里去?”“不知道!”阿娟犹豫了一下,回应说“好吧!去我那里。”

    到了阿娟家,小何立刻呕得一塌糊涂。阿娟又是擦又是洗,忙了好大一阵。小何躺在沙发上看着阿娟忙来忙去的。阿娟由于穿得薄,洁白的大腿在小何眼前晃来晃去的,撩得他心里痒痒的。

    小何一把抓住阿娟手,用力一拉,把阿娟拦到自己的怀里。阿娟半推半就,顺势靠近了他。小何一口咬住了阿娟的嘴,一下子把阿娟身上衣服扒个精光。趴在阿娟洁白的身躯上,嘴里不停地喊“清清”,阿娟听上去像是“亲亲”就说“亲吧。”小何吧阿娟当成小清。这些年的冤屈全部发泄到阿娟身上。小何把阿娟全身上下吻了个遍。他动作粗鲁,把阿娟弄得直叫。好像要把在小清身上没有得到的东西,要把它补回来。

    这段时间,小何常常夜不归宿。小清隐隐感到有事要发生。

    后来小清的一个小姐妹在酒吧看到小何和阿娟亲密地搂在一起,小姐妹将此事告诉小清。小清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大发雷霆。傍晚,她喊了几个小姐妹。跟踪小何。一直跟到阿娟家。敲开门后,一把抓住阿娟的头发,几个人围上去一顿乱打。小何呆在一旁不敢动。

    第二天,小何悻悻回家,小清顺手拿起一个花瓶狠狠扔了过去。噼里啪啦砸得满地都是碎片。小何躲得快,没有砸着。小清更是气急败坏,拿起床下一麻袋的钱烧了起来,“你有钱了,可以养小蜜了!”小何一个箭步冲上去,很快把火灭掉了。“不!我还是爱你的,是你不给我机会!”“不要说爱,听得都肉麻,不爱就到外面瞎来腔吗!”

    小何一点都不明白,她既然不爱我,为什么吃这么重的醋?为什么还不许我爱别人?

    小清觉得他从心理到生理都很脏。两人靠近让她有一种厌恶感。她把他的被子抱到客厅沙发上,“以后不允许进房间,就睡在客厅!”

    就这样,小何睡了五年的沙发。

    小何有一点小清还是一直很欣赏的,就是小清再怎么吵怎么闹,小何一直保持君子风度,从不动手,尽管他是练过拳头的。结婚到现在没有动过一个指头。可见小何对小清爱之深切。

    同屋异梦。这的日子过下去,没有意义了。“离婚吧!”小清对小何说。“不!”小何坚决回绝。一是他离不开女儿,女儿是他的希望,二是她离不开小清。至少这样的女人是他一张光亮的名片。

    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僵持着。

    这个时期,大平住在全市最高的九楼。这是八楼的屋顶。大平在这里有两个房间,自己住一个,还有到城里打工的表妹住一个。屋外有两个广场,可供活动活动筋骨或看看外景什么的。

    一天,大平在房间看书,突然一个女人声音传了进来,“大平在家吗?”

    大平打开门一看,竟是小清。一副时髦打扮。大平大吃惊,她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这些年就为了躲开她,他就远离原来的新村,搬到这里的。大平看得怔怔的。她还是那么漂亮,一双很大眼睛还是那么有神。当初当有人夸她眼睛大时,她说太大了,要做美容缩小一点。

    “过得还好吗?”我问。“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怎么了?”“我正在与小何闹离婚。”“怎么无家可归了?”“我现在搞失踪,让他找不着我。”“为什么?”“逼他离婚。””找着地方了吗?”“没有。”大平也没有多想,就说“那你就住隔壁,和我妹住在一起。”“当然好了!”

    就这样,小清在大平家住了下来。

    大平知道,小清的来意是明确的。以她那时候的七十万的实力,买什么房子或租什么房子都是轻而易举的事。非要住到大平这简陋的房间。可是大平意识到,现在小清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生活方式,行事方式甚至知识结构都有很大的差距,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一起。所以,小清虽然住在这里,大平从没有敲过隔壁房间的门。

    这里是市中心,外出做事很方便。小清整天在这里吃喝玩乐也很方便。但感觉很无聊,想做点什么。那时她还很年轻,才二十五岁。如果能跟大平学点什么,有的是时间。以小清的智商,学什么都能学好。如果高考复习,不出半年成年大学肯定可以考上。可惜这样的想法,她没有说出来。说出来的话,两人的结局肯定不同了。

    两个人没有交集,大平也无动静。不出半年,小清搬走了。

    后来,小何得了肝癌,晚期了。

    小清匆匆赶到病床前,急切地喊着“小何!小何!小何!”小何痛苦地拿出离婚协议书,说我字签好了,现在就生效了。”“不!不!不!”小清哭喊着。“我还是爱你的。”小何恋恋不舍地对小清说:“我还是爱你的,照顾好女儿——”说完这句话就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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