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没有爱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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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那次二姐上门提亲,没有成就大平的姻缘,却促成了小清和小何的婚姻。心存芥蒂,大平一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

    小清家里玩客不断,这些玩客是新村里的闲杂人员,整天无所事事,有个地方能混吃混喝,当然不肯走了。家里整天人头济济,混乱不堪的场面,小清看得头都大了。她得找个归宿,早早离开这个家。

    小何最近一直陪伴在小清的左右,他喊了一帮子工友,用铁皮敲敲打打做了个宽敞的烟酒店。进货送货小清都依赖他了,他成了小清生活的一部分。

    那天提亲,小清的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二姐站在楼梯口,嗓子又大,邻居的门都开着,弄得小清好不尴尬。小清随手指着家里躺在沙发上的小何说是她的男朋友。

    这话偏偏让小何听到了。这下好了,撂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了。等小清回到屋里,小何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说“你刚才说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就是随口一说,何必当真!”“当然是真的!”“随你说吧!”

    没过多久,小清为了离开家远一点,她通过了饮食公司的招工考试,后来他被安排到一家中等级别的饭店,做起了服务员。饭店还有员工宿舍。她看中的就是这一点,可以不回家了。那时小何在下班前天天在饭店门口守候。原本饭店的其他服务员看到穿黄军装的人呆在门口,静静地等候。后来,总看到小清跟着他走,就问,“他是你的谁啊?”小清一阵脸烧,支支吾吾的回答“一个亲眷。”她不敢照直回答,因为他实在太土气了。

    后来小清对小何发牢骚:“你天天来饭店干嘛,这么土里土气的站在店门口,我都无法向人介绍。你我的事情反正已经定了,跑不了的。以后不要再来了。走在路上,得离开我十米。”

    “好的,好的。你说了算!”虽然有点不快,但小何还是接受了。

    小何把小清带到他的朋友圈,尽可能地展示女朋友的年轻漂亮。身上还带着小清的照片,到处在熟悉的人中间炫耀。无非是要满足心里的那么点虚荣心。

    他们在郊区租了一间房子,添置了一些简单的家具,就匆匆结婚了。

    当夜,两人上了床,小何要脱小清的衣服,小清紧紧按住衣服不肯。小何说:“不脱,怎么睡?” “我不想。”小清根本没有做好过夫妻生活的准备。她只是想找一个在一起过帮衬着过日子的人,根本就没有想要小何过夫妻生活,更没有想光衣睡觉。“不脱衣,算什么夫妻?”“咱们能不能不脱睡觉?”“这不是笑话吗?自古以来,人类传宗接代就是这么过来的,没有接触哪来的后代!”“我可没有想过要后代。”“那你结婚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小何虽然是五短身材,但练就了一身肌肉,手劲很大。不由分说他把小清衣服   扒光她身上的衣服后,把她压在身下。一个东西进入她的内体,小清感到一阵绞痛,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不要!”小清本能的把小何推了出去。“别害怕,第一次都是这样,等后面习惯了,就不疼了。”“我可不要第二次了。”“慢慢习惯就好了。”

    说实在的,小清心里一直没有爱过这个男人,肉体上自然拒绝这个男人。小何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此后一段时间,没有蜜月,没有什么夫妻生活。每次小何提出要求,都被小清拒绝。

    就算是这样,小何还是像大哥哥一样呵护着小清。他是一家化工厂的维修工,收入不高,平时穿的是厂里的工作服,吃的也很简单。但他还是常常为小清炖个鸡,汆条鱼什么的。在外面,只要小清吃了点亏,他不是动拳头,就是将别人骂的狗血喷头,就是不能让小清受半点委屈。小清过意不去,有时偶尔会尽尽妻子的义务。但每次都是闭着眼睛默念快点结束,毫无两情愉悦之感。

    小何肯吃苦,善动脑筋。依靠家里的烟酒店,发现上海香烟特别好卖。于是,小何不满足烟草局每天配给的香烟,三天两头他带着旅行包专门趁火车跑上海,然后用通过烟酒店批发。后来烟酒店放不下了,就放在家里批发。再后来,上海香烟不能满足了,就到福建和广东沿海去进万宝路和良友香烟,再从那里雇车开往无锡,因为香烟是国家配给的,路政要检查,所以,一般在南方用其他包装箱包装,在路上容易蒙混过关。有时到广州进货,把香烟藏在荔枝箱里,或放在买一些微波炉,把香烟藏在里面。然后坐飞机,带往无锡。常常是一到家就把微波炉分送给亲朋好友,把荔枝送给租住地的村民。就这么不停地运作,当然也有一些被检到充公的。两年下来,就积攒了上百万元的资产。钱都装在麻袋里,扔在家里的床底下。有一次盘点,请朋友夫妇来清点。那时候还没有点钞机,钞票最大的面额也就是十块。两个人从早到晚点了整整一天。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还是万元户时代,哪家是万元户,是很富有的了。一百多万元,那还得了。有了这笔钱,小何让小清辞去饭店的工作,在家做家庭主妇。

    在此期间,小清有身孕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小清也开始着急起来。她还年轻,才二十岁,应该是身材最好的时候。不少同学还在上学呢。她根本不想要孩子。她天天学着电影《小街》里张瑜束胸的镜头,束起腰来,并不定地剧烈运动,想把孩子跳下来。后来看到没有什么效果,就自作主张到医院要把孩子打掉。当她躺在病床上时,小何不顾一切地冲到病床,把她带回了家。

    有了钱,她叫上几位小姐妹,到舞厅、歌厅、酒吧整天泡着,或者在朋友家打麻将。她不想回家,怕面对小何,通常很晚回家或者不回家。小何也不知道小清在外干什么?小何就偷偷地跟踪。有一次深夜,小清从酒吧出来,看到一辆熟悉的自行车。是小何的。小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小何。“你在怀疑我?没有男人,我是和小姐妹在一起,!你可以进去看。”“太晚了,我是怕你不安全!”这是实话,一个年轻漂亮的妻子,这么晚还在外面玩,哪个男人都不放心啊。

    对于小清怎么花钱,小何是从不过问的。一次,小清回娘家打麻将,一天下来,输了六万元,她立马打电话个小何:“输了六万,再送六万来。”“别着急,不就是六万吗?马上送来。”等小何把钱送到时,小清非但扳回六万,还赢回三万。

    不过,小清再怎么乱花钱,小何对自己却很苛刻。还是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最近小清给小何做了两身西装,但小何就是不穿,还是穿着黄军装,还是那样随便。“做了西装就是让你穿的,你怎么老是土气不改。”小清怒气冲冲地说。“穿军装自然,舒服。”“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和你一起出去?”“只要你穿戴漂亮就可以了。”有道是青山易改,秉性难易啊。

    小清肚子足月了,在医院生了大半天都没有生下来,需要剖腹产。医生问小何,“保大人还是保小孩?”“大人!”小何的回答让小清感动好一阵子。结果大人和孩子都很安全。生了个的女儿。一个月子做下来,小清反而变得愈发苗条丰满了。该收的收,该凸的凸,皮肤又白又嫩,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老一辈的人说,女人有两次发育。一次是青春期,还有就是生过小孩。小清正蜕变成一个这样美丽的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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