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深山古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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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第二回更新前先唠叨几句,是在2007年的时候开始着手写的,当初在一些论团上发了第一二两回,那个时候写在本子上的,到了周末去网吧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出来,后来由于实在打字太慢,就没有再打了(重点是后面迷上了诛仙游戏),2008年的时候已经写完了初稿,2010年的时候在纵横中文网把第一回放了上去,一直没发,前两天突然间想起来就进了作者专区看了看,我忘了自己做了什么,一不小心把第一回发了出去。由于多次搬家将原稿已经弄丢了,说实在的当初只是为了自己娱乐。今年兴趣来了,我又开始自娱自乐的创作力《剑侠异志录》还在进行中,如有机会再发出来让各位豪侠大客矫正。现在《红泪清歌》既然已经发出来了,我在一直在犹豫我要不要重新写将他更新完,或者两个同时写。实在是能力有限,仅当自娱及与大家相互学习。各位行家大侠若是看了不忍直视还请见谅。既然已经开始啰嗦了,不妨再啰嗦几句,当初的设想红泪是个人名,清歌是一把剑名,当初的立意是玄幻,现在开始重新创作,后边如何立意我也还没想好,就先按照以前记忆中的本子先更新着吧,当初写的时候也没有按照正常的写作方法,先列提纲定情节什么的,完全是信笔拈来,思之所到,行之所处,细想来,其实我是没法再一些已经设定好的规规矩矩的条框里面进行思绪纵飞,天马星空的。

    第二回深山老宅

    时值三月,正是鹰飞草长的时候,树林里到处一片绿意盎然的样子,一切都是欣欣然而做喜之态。清歌一路狂奔,柴玉关他们一路猛追,这一追一逐间已经进入了一片树林子里。树林子里有一条泥土小道一直通向树林子深处。

    清歌,在一座颓败不堪的大宅子面前停了下来。宅子很旧,已经是断壁残垣。断壁处已经生长出来一些青草,就算是瓦顶上也长满了青草。想来深藏在这深山里的古宅也是多年不曾有人来住过了。这一片的荒废对清歌来说却是尤为的震撼。

    她轻轻推了下大门,门应声倒在了地上。这时候董春飞和柴玉关同时也已经赶到了这里。柴玉关一边跟在后面跑,一边暗暗的心惊,惊的是清歌跑得好快,生怕跟丢了,好在清歌似乎知道后面他们跟着,始终一快一慢,又好似压根不想要他们跟了上来;惊的是她跑的这一条路,这条路是柴玉关这辈子都不想走的路,是这杯都不愿提起来的路,这是一条让他胆战心惊的路,这条路对他来说那是一件可怕的回忆。可是,今天,他被清歌不知不觉的带上了这条路,带上了这条最不想来的路。本来他是可以不来的,但,他还是跟来了。

    他们来是想叫住清歌的,让他不要再往前走了,可是清歌已经将门推开了,已经跨过了门口。柴玉关大喊:“小心!”一声哗啦作响,由于门板的倒塌,整个门户也跟着塌了下来。这一塌在正常情况清歌肯定是没命了,可是不正常的情况就是往往会在这个时候发生。就在柴玉关他们她闭上眼睛不敢直视的那一霎那,清歌已经站到了他们身后。

    等柴玉关睁开的时候看着前方叹了口气可是又突然间愣住了,他眼睛的余光扫到了那件鲜红的衣服,那件如烈焰般鲜红的衣服。董春飞更是睁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清歌,过了好一会儿:“姐姐,你没事吧?”

    清歌也不回答她的,她那原本清纯、干净的脸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现在有的是木讷,有的是魂不守舍。她没有回答董春飞的问话,而是抬脚步继续向宅院走去,她似乎根本救没有听到董春飞的话,或者说,她根本听不到董春飞的话。

    进入宅院,院子的左边有一口井,井上已经长满了青苔了,井的周围是一片荒草;在院子的右边摆放了一只已经断了两条腿的木马,院子右边的靠墙处放了一排黑色的大缸,大缸里面是否装有东西已经不得而知,看这院子的光景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了,多半是一些雨水或者孤枝败叶。院子的正中间是一条石板铺就的小路,再往前走十步就是院子的正中央,正中央放着一口白色的大缸大缸左右又是一条石板路,这两条石板路分别通往正前方房子的两边。正前方的房子的门一半已经没有了,另一半耷拉在两边的木头处。

    清歌慢慢的靠近了正中间的水缸,水缸被架高了好多。水缸的基座是一块白玉,白玉上雕刻着麒麟图腾。麒麟上面坐着一个散发剑客,剑客别在腰间的剑显得格外的夺目,似乎不自然的在熠熠生辉。可是清歌并没有注意倒这一点,而是径自走到墙角搬动一块两尺见方的石头,她竟然毫不费力的将这块石头搬到了水缸钱,并且垫着这块石头把收伸进了水缸里。

    清歌将收伸进水缸里一阵摸索,从缸里面捞出一件物事直接扔到了地上。董春芳看到清歌仍在地上的东西脸色惨白,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并且紧紧的抓住柴玉关的衣服,躲在了后面。董春飞惊魂未定,清歌又从水缸里捞出一具白骨扔到了地上。董春飞现在相比很后悔跟了过来了把,这一天她经历了这一生最不想经历的事情,自己的母亲不仅仅饿死了,还称了他人口中的食物,刚又丧母之痛,这会儿又连续让他看到了两句枯骨,董春飞想着,应该不会又有一具吧。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来什么。还没等她想玩,清歌又从水缸里摸索出一具枯骨。

    这一具枯骨与别的枯骨还不一样。这是一具虽然肉已经腐烂殆尽,但是外面衣服和头发依然完好。就连头上的头饰还是完好的,虽然已经被污染了,但是还是依稀能够分辨这是一只蝴蝶状的金钗子。枯骨外面的衣服红色,一片殷红,和清歌所穿的衣服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更为重要的是这并不是一具成人的骸骨,而是一具不满十岁的骸骨,最重要的是清歌这次并没有把骸骨丢弃,而是拿在手上,她也没有看一眼这具骸骨,应该说,从他开始在水缸里摸索出骸骨后,他就没有看一眼骸骨,好像她更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清歌,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柴玉关,此时柴玉关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清歌盯着柴玉关阴森森地道:“这就是我对不对?”董春飞听见这一问楞了楞,又看了一眼一脸死色地柴玉关,拉了拉柴玉关地衣角。只听清歌又道:“这就是我?对不对?”董春飞颤抖着道:“姐姐,你是不是吓怕了,这怎么会是你呢?你不是还好好地活着?”清歌,似乎并没有听见董春飞地话,还是死死地盯着柴玉关:“这就是我,是不是?”

    这个时候柴玉关似乎刚从梦里醒来,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道:“妹妹,真会开玩笑,你不是好好地活在这里吗?那是具枯骨,怎么会是你呢?”柴玉关向前一步,想要接过清歌手中地骸骨,可是清歌死死地拽住跟不让。

    董春飞走了过去,拉了一下清歌地袖子道:“姐姐,我们走吧,这里不吉利,我害怕!”

    清歌,这次依然没有回答董春飞地话,而是走下石头,轻轻地将骸骨放到了一边,又复爬回石头上往水缸里一阵摸索,摸索了一会儿停住了,眉头微微一皱才将手收了回来。清歌地右手腕已经满是腐肉污泥,她从缸里面捞出那东西也是一团污泥。

    清歌拿出手帕将从缸里摸索出来地东西擦拭干净,已经微见雏形,可以看得出来这应给是一件雕饰品,由于尸体一起藏在缸中年深日久,深埋淤泥腐肉不是一天两天不是那么地好清理。

    清歌环顾了一圈四周,径自走往水井方向走去。董春飞见了也随之一起跟了过去道:“姐姐,小心青苔。”

    清歌,走到井边,看了一眼井内,将外衣脱了吓来。想来清歌却是非常喜欢红色地衣物,尽然外衣里面穿地薄衣也是鲜红色地,如鲜血一般地鲜红。董春飞:“姐姐,你要干什么?”清歌,又没有回答她地话,径自从墙边取来一根爬山虎藤条,将脱下来地衣服绑好,顺着藤条将衣服放进了井里,然后又将衣服拉了回来,把雕饰品用湿衣服进行擦拭。这样来回擦拭了四五次,又用水冲淋了一会儿,从缸里捞出来地雕饰品已经完全呈现在了三个人眼前。

    这是一块玉佩,擦拭干净地玉佩格外地光彩夺目。玉佩采用镂空地雕刻技术,玉佩成圆形,将两只交相缠颈地凤凰完美地呈现出来,凤凰首尾相衔不离不弃。不禁让人想起来了汉代司马相如地凤求凰“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所谓无巧不成书,大概讲地就是这种情形吧。仔细看在玉地背面刻了四个字,风地上面刻了“相如”,凰地上面刻了“文君”。这是一块什么样地玉,这块玉与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有什么关系吗?董春飞并不懂,她甚至都没有看仔细上面地字就见清歌将玉佩放进了自己地怀里。

    清歌起身走到了柴玉关面前,柴玉关从清歌刚才问他话开始站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过,脸色愈加地难堪了。清歌死死地盯着他道:“你还是不肯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到底是谁?你又是谁?”然后又指着地上地那具小孩白骨道:“那就是我,对不对?”

    柴玉关依然没有回答他地话,死灰色地脸和眸子紧紧地盯着清歌。清歌等了一会儿道:“你既然不肯告诉我,我自己取找答案,这个处所肯定会又答案地。”清歌并没有回头:“春飞,这里已经不适合你呆了,你自己回去吧。这里看到地一切,你都不要再想起来了,也不要跟别人说,你就当没来过这里,也当没遇见过我们。找个小乡村,好好地过日子去吧。”

    董春飞走到清歌身后道:“姐姐,不一起走吗?”其实这是多问地,董春飞也知道这句话是白问的,可是她还是问了出来,也许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神奇诡异的事情,让她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或许,清歌并不会回答她的话,可是她还是问了出来。清歌这回没有不回答她的话,这次她回答了,也许是作为最后一次对话的回报吧。清歌脸色依然没有变色,还是那样的死气沉沉,眸子还是那样的木讷:“我不回去,我要往里面走,我要搞清楚一些事情,一些一直在我们离出现的事情。我好像来过这里,但是来过这里的又好像不是我,是她。”说完清歌指了指地上那副小孩的骸骨。

    “姐姐,在说笑了,姐姐明明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是她呢?”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好像有她的记忆,我好像知道她是谁,有她的名字,可是我就是叫不出来。”

    “姐姐别想了,我们还是走吧,这里不吉利。”

    “春飞,你自己走吧,我是决计不会走的,我要继续往里面走,我要找到答案。”

    “那我可以跟姐姐一起走吗?我也不回去,我不知道取哪里。妈妈没了,我不知道家在哪里。从我懂事开始我就跟着爸爸妈妈到处跑了。我们没有一天安定过。”

    “往里面走可能会很危险!”

    “我不怕,今天经历那么多,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清歌,没有再多说什么,再多说也没有什么意义,是的,自己也许也董春飞一样,或许自己也什么都没有,自己也许也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现在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她不再说什么,她抬脚准备往前方的未知迈去。

    “姐姐,等等。你过来看看这里。”董春飞突然叫住了清歌了。

    清歌回过头,只见董春飞指着水缸底座上的白玉画。

    “姐姐,这个骑在怪兽身上的姐姐所戴玉佩和你刚刚找到的一模一样啊。

    清歌走过去,蹲下看这白玉上的壁画,的确,正如董春飞所言,这的确和她缸找来的玉佩一模一样,唯一的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找来的玉佩上的字是刻在背面的,而壁画上的字是刻在玉佩的正面。还有一个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相如”这两个字是刻在凰上面,而“文君”这两个字是刻在风上面。相传古时候凤雌,凰为雄,那为什么玉佩上却将相如刻在了凤上,将文君刻在了凰上?而壁画上为什么又倒了过来?这里到底预示着什么?

    清歌仔细端详着这块壁画,只见麒麟上那女子的配件格外的夺目,这配剑好像真的一样。配件上面好像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字,可是实在太细看不清楚。壁画的天空部分却是一对凤凰比翼,交相辉映的跟着麒麟。这里似乎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但是这是一个什么的故事却不得而知。

    “姐姐,过来看,右边也有壁画!”董春飞的声音传进了正在思索的清歌耳中(未完待续)

    清歌听到董春飞的叫声走到了右边的那副壁画前,这一副壁画也叙述着一件事情,只见房子的中间一个个男子眉清目秀,壁画雕刻着很善于细节雕刻,将人物样貌,年纪,动作都雕刻的栩栩如生,好似这些人已经从壁画中走了出来一样,就像是活的一样在动。壁画中的男子坐在最中央,两边围了好多人,有男女,有老少,有富商打扮也有官家人打扮的,看服装样式应该是汉家人的打扮。做左手边立着一张屏风,屏风中躲着两个人,躲在最后面的做汉时丫头打扮,站在丫头前面的是一个美丽的妇人,妇人的头上维了一条巾怕,妇人看上去很美,听着琴声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仔细一看,啊,这不正是正中间那副壁画晚上骑着麒麟的那位女子吗?

    清歌看完右边的壁画有转到后面,后面有两幅壁画,第一幅壁画上画了一个很圆的月亮,场景是野外了,地上,树上混成一片,看人物看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在冬天,一个下着雪的冬天。壁画中有一辆马车,两男两女,一个做书童打扮的和丫鬟打扮的站在一边看着一个贵公子和美妇相拥在一起,四个人的旁边立着一辆简陋的马车。

    再看第二幅壁画,壁画中终的故事,故事中男子衣冠楚楚,显得相当的华贵,腰间别了一口宝剑。男子的身边站着一位少数民族打扮的女子,女子很年轻也很漂亮。这是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的床头坐着一位妇人,妇人在擦拭着眼泪,貌似抽泣的很伤心。从这副画的内容来看想来是画中男子带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回来,让画中的妇人伤心难过了了。

    “姐姐,这几幅画的故事好像讲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董春飞对一直蹲在地上看着壁画的清歌道。清歌回头看了一眼董春飞并没有说话,董春飞却开始讲起来了她所听到的故事,在这样的环境中,也许只有讲话才能缓解她内心的害怕、担忧却又不愿意离开的复杂心情。

    相传司马相如回乡途中看到一位头戴白绫,身着一身素服的美丽姑娘从他身边经过,司马相如见了以后一时间寝食南安,对所见女子越发的难忘,直到有一日病入膏肓之际的他的发小好友来看网他才把他的心病了却,也就有了传唱千古的凤求凰名曲。壁画中所述的故事正是与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如出一辙。

    相传司马相如在好友的帮助下成功的以京城回来受到汉武皇帝器重的一代文豪的身份成功的进入了卓府,并且以一曲凤求凰约得孀居娘将的卓家大小姐血液与司马相如私奔。右边的画和后面的第一幅讲的就是这一段故事。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私奔后一路穷困潦倒得回到了成都,两人在好友的帮助下在成都开启了酒肆,卓文君更是当垆卖酒,司马相如跑堂送酒,两人的日子过得倒也算是恩爱有加,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由于司马相如早就因为《子虚赋》名声在外又深得汉武帝的喜爱,又因一篇《长门赋》深得汉武帝的喜爱,不久就倒了长安做官并且出使百越,在百越之地功成名就回家时带了当地的一位姑娘回家想要纳为小妾给自己传宗接代,而卓文君却掩面泣穴、血写下一曲《白头吟》(将在本章结束后为大家抄录《白头吟》原文,若有兴趣大家可以自己前去查找资源)后离家出走。司马相如见了《白头吟》后后悔不已,就派人将百越女子送了回家,自己拿着当初的琴取寻找卓文君。想来壁画中颜面哭泣的美妇定是卓文君了。

    再看白玉底座的最后一面的壁画,故事正如董春飞所讲的那样,壁画中有一架马车,马上前面的那位百越女子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以泪洗面,想必时不愿意离开,又不得不离开的饮泣。如司马相如也正如董春飞所言,带着琴往山上去前去寻找卓文君去了。

    至于最后一幅,正前方的那一副为什么卓文君会骑在麒麟之上好像是在追赶什么。这衣服壁画与其他壁画唯一有联系的就是卓文君身上佩戴的玉佩,这块玉佩始终在前面三幅画中不同的地方出现。在右边的画中是出现在司马相如的腰间,在第三幅壁画中分别出现在着文件的腰间和床上,在最后一面的壁画中,这块玉佩又回到了司马相如的腰间。或许这些壁画仅仅是主人为了美观或者他的个人喜好而雕刻的,根本与清歌缸找到的那块玉佩毫无关系,若是真的没有关系在细节上为什么又会做的如此相像?这些壁画和这个院子的主人到底是谁,清歌又和这块玉佩或者这个院子的主人又有什么渊源?为什么清歌对这里一切貌似很熟悉的样子?她为什么又会在一瞬间变化那么大,变得谁都不是认识的样子,但明明还是她啊。

    这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董春飞,这是她很想问她的问题,董春飞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她打破了清歌的沉思:“姐姐!你好像对这里很是熟悉,你以前来过这里?”

    清歌摇了摇头道:“在我的印象中我并没有来过这里。但是这里的一景一物确实是很是熟悉。在这里面的一瞬间我眼前闪过几个画面,都是在这个院子里的画面,但是我又说不出来。”

    “那你确定你没有在这里住过?”

    “没有,从我又记忆开始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清歌讲完,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柴玉关。从一路狂奔开始,或许是从进入这间院子开始,她对这个哥哥变得好像不再熟悉,好像变得更加的忌讳,好像他也对这个妹妹变得不再熟悉,看她的眼神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一样,在这个短短的一个时辰里面变化确实很大,清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是柴玉关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人,同样的样貌,却不一样的心态,不一样的气质,就像是一个深藏在内心深处的另一个清歌的觉醒。这种觉醒,对他或者对旁人来说是好或是坏,现在谁的都不清出。

    “柴大哥,你和姐姐来过这里吗?为什么从你们道这里来以后都变了个样子啊?”

    “没有来过这里,我也不知道有这个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清歌会突然跑到这个地方来。我们还是回去吧,天色已经快黑了,回去还要和面呢,明天还要出摊呢。”柴玉关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道。回去,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哪里还回得去?今天的变故是永久的变故,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要起早贪黑和面,再也不要一大早去出摊,他知道从今天开始再也听不到街头巷尾的奇闻趣事,再也不能看到大街上人来人玩的各色人群,从今天开始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妹妹,回去?当他讲出回去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回去?回哪里去?我不知道该回哪里去。你可以走了?“

    “走?我又能走去哪里?“

    “你我本非兄妹?从走进这个院子里的那一刻,在我面前闪过的画面中就有你。“

    “你看到了什么?”柴玉关沉声问道。

    “我并不清楚我看到了什么,我希望我看到的不是事实,我要去确认我看到的画面。”清歌语气坚决,她是决定要往下走下去的了,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让她往吓走下去,越往院子里面越有她想看到的东西,那里有她想要的真相,有关于壁画和她的关系,有关于她现在手头上的玉和她的关系。虽然她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但是这已经足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就算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或者得到一个最坏的答案,她也决定要走下。

    “我还要往前走,你可以跟上,也可以自己走。我们只见的情谊、缘分就此了解。希望下一次我们相遇的时候不会是敌人!”十几年的情谊,是什么能够让清歌如此的决绝,是什么样画面能让她改变如此之大。

    “姐姐,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家里没人了,我没地方去。或许我还能帮你的忙,最不济在路上我还能陪你说话解闷呢。”

    “随便你,我前前途未卜会怎样一切都是未知,你自己要小心。”清歌对董春飞也并没有多大的热情,一种不冷不热,随你自己去想的语气回答了她的话。

    “姐姐,那我们现在往哪里去?要不要先去最前面那栋房子看看?”董春飞指了指正对着门的那一排房子。

    这个院子的布局是中轴对称的布局,是一种非常典型的建筑布局格式,从两边围墙到中间过道的距离是一样的,董春飞所指的那幢房子在两边围墙的正中间。房子的两边分别有两个拱门,有两条小路分别通向了这幢房子的后面。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能够越到房顶上去看一下这个院落的格局他们就会发现,这个院落是非常的对称的,这个院落的建筑方式和一些正规的寺庙的建筑方式是一样的,是一个平面四方形的建筑,第一幢楼天王殿不仅仅是供奉了四大金刚还供奉着弥勒佛和韦陀佛,而在通过天王殿的后面就是寺院里的大雄宝殿,大雄宝殿后面就是藏经阁,后院两侧就是就是僧舍饭堂等建筑物。而这里的建筑正是这样的建筑,董春飞现在所指的那幢房子正是寺院里的天王殿。在这一幢楼的后面分别是主楼、书楼、其他房舍。

    “我们不进这一幢楼了,我们直接去下一个地方吧。”清歌讲完话选了右边一条路径自过了去。

    下面是为了方便朋友们理解找来的白头吟:

    锦水东北流,波荡双鸳鸯。

    雄巢汉宫树,雌弄秦草芳。

    宁同万死碎绮翼,不忍云间两分张。

    此时阿娇正娇妒,独坐长门愁日暮。

    但愿君恩顾妾深,岂惜黄金买词赋。

    相如作赋得黄金,丈夫好新多异心。

    一朝将聘茂陵女,文君因赠白头吟。

    东流不作西归水,落花辞条羞故林。

    兔丝固无情,随风任倾倒。

    谁使女萝枝,而来强萦抱。

    两草犹一心,人心不如草。

    莫卷龙须席,从他生网丝。

    且留琥珀枕,或有梦来时。

    覆水再收岂满杯,弃妾已去难重回。

    古来得意不相负,只今惟见青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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