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恋恋深刻绘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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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寒假过得相当安静。年前年后的同学聚会有好几拨,电话打到家里,褚非烟都拒绝了,一次也没去参加。理由编了好几个,真相却只有一个:没心情。

    高中时的几个好友打电话来骂:“非烟,你这是不念旧情,从前的同学都不要了不成?”

    褚非烟只得求饶,说先前所说固然是借口,可也委实是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其实几个好友又何忍苛责于她?到最后自然又安慰一番,闲聊几句,挂了电话了事。

    暑假时买的宣纸颜料还剩了许多,褚非烟整日里躲在房间里,除了看书就是涂涂画画,要么就是写点什么,假期转眼就过了大半。

    过了年,天气是一日日暖起来,褚非烟却也一日日更加心无着落。有时候晚上睡不踏实,总做些千奇百怪的乱梦,不是爬到半山里上去不下不来,进退无路,就是梦见袁沐不见了,要么就是梦见自己被人追杀,满天空里飞。醒来觉得很好笑,可是身体也很累。到了白天没精神,泡一壶茶坐在阳台上,拿着书本看不上几页就倦了,若到下午困得厉害,就又爬到床上去盹一会儿。如是日子也过得懒散至极。

    有一次大概是下午睡得多了,夜里很晚了也没有困意,打开qq,就看到一个请添加好友的申请,写着:“我是袁沐,加我。”

    永远都这么冷静干脆,不带感情。褚非烟看着屏幕愣了好一会儿,还是点了“同意”,可是点完了等了好久,对方也没什么回应。再看看消息发来的时间,是一天前了,大概他此时不在线。

    心里怅怅的。一个假期没联系,心里也知道不怪他。是她自己丢了手机,他或许给她打过电话、发过短信,可她必然收不到。而她虽早已将他的手机号熟记于心,却愣是坚持着未跟他联系。新手机从买来就被她搁进抽屉里,到现在都才开过一次机。

    关了笔记本上床,辗转几次,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干脆又爬起来。

    看看表,是凌晨一点多钟了,旁晚时支开的画板还在原地,画笔颜料胡乱地摆在地上。褚非烟便在画板前席地而坐,拿起画笔,在光色细润的宣纸上,一笔笔勾勒出袁沐的轮廓,眉毛,眉骨、眼睛、鼻子、嘴巴……不觉间就画到天光初晓,搁笔看时,竟是画出了八\九分的神似,宣纸上他的眼神冷清淡远,从容深刻。她看着,就像是在与他对视,心里不禁微微颤抖。

    恍然发觉无论怎样逃避,这份爱都已是避无可避,褚非烟只觉悲从中来。将画板转过去,让画上的人对着墙,面壁去。然后她爬上床,这下倒睡得踏实,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钟,好梦坏梦都没有一个。

    很奇怪母亲为什么没喊自己起床。褚非烟肚子饿,轻手轻脚下楼,去厨房找吃的,发现电饭煲的指示灯亮着,锅里煲着枸杞莲子粥。

    “饿了吧?锅里的粥煲了快两个小时了。我再给你炒个菜。”母亲傅镜乔走进来,半分责备的语气也没有。

    褚非烟心里酸酸的,这些日自己这种状态,总不愿意出门,对着美食兴趣缺缺,又时常半夜不睡,父母虽未多问,大抵也感觉到什么了吧。

    果然,喝粥的时候,母亲坐在旁边问:“烟儿,你和林家那孩子,真没事了么?”

    褚非烟点点头:“早没关系了,妈妈。”

    “孩子,这一生,不到最后,你不知道谁才是你生命里的那个人?”

    “那爸爸呢?他是你生命里的那个人吗?”

    傅镜乔手一抖,半晌,点了点头,说:“是,他是妈妈命里的,那个人。”她淡淡笑着,那笑容从未有过的安宁,像是此刻窗外的暖阳。

    寒冬正在离去。

    褚非烟唇角一弯,笑开,脸颊梨涡浅浅:“我知道了,妈妈。我没事。”

    司徒瀚打来电话,已经是第三次了,非要褚非烟去看看他的新工作,说是创意工作,十分有意思。他毕业不到一年,工作都换了几个了,褚非烟实在没兴趣知道。可傅镜乔在旁说:“去吧,就当是散散心。”

    司徒瀚乃官家子弟,自幼衣食无忧,永远一副浪荡随意性子,难得是人品却公认的好,为人正直,讲义气,傅镜乔倒也放心。

    褚非烟想想也是,才决定了要振作起来,那就出去散散心好了。于是便问司徒瀚:“我去哪儿找你?”

    司徒瀚说:“你坐车到市中心银座商场楼下,对了,带着手机,到了给我打电话。”

    褚非烟换了身漂亮衣服,打开手机,电池里只有原带的那点儿电,不过坚持到银座应该没问题。

    说起和司徒瀚的关系,还颇有些渊源,四岁时褚非烟去学民族舞,班里最大的一个男孩子,就是司徒瀚,可司徒瀚没耐心,上了不到一个月就再不去了。六岁时她去学国画,又遇到司徒瀚,不到两个月,司徒瀚就又不去了。

    等到上了初中,褚非烟是早不学跳舞了,字画却还时常练手,尤其是心情不好时,就会去画室,市里的重点初中和重点高中是在一起的,初中部的画室就在高中部的画室旁边,褚非烟在那里,又遇到司徒瀚。司徒瀚眼力好,叫住她问:“你跟李老学过画吧?我认识你。”那时候褚非烟上初一,司徒瀚上高一。他说他成绩不上不下,这样下去很难考到太好的大学,所以干脆学画画,算是特长生,不用那么拼,倒也有趣许多。

    司徒瀚学画画也不算天分极好的,考进大学后,又选了个室内设计的专业,说这个实用,免得以后太潦倒。

    司徒瀚就是这么个乐观且豁达的男生,多年下来,褚非烟和他也渐渐熟稔起来,加上住得又不远,也就成了不亲不疏的朋友,碰巧遇见了能坐下来喝一杯,不见时也极少会想起对方的那种。就是上次暑假时去学探戈,也是街上碰到说起来,褚非烟正巧闲得无趣,才会一起去学的。

    司徒瀚以大大的笑脸迎接褚非烟,兴奋地带着她到楼上走,边走边说:“我现在的工作啊,有个很时尚的名字,你知道日本有一种职业叫室内色彩搭配师吧?要考资格证的,我现在就是室内色彩搭配师。在中国是新兴产业。”

    褚非烟笑:“步人后尘,还新兴……”心一颤,终于意识到什么。

    袁氏的家居卖场,就开在本市最大的商场,银座的第四层,包了整整的一层,商场顺便大调整,把那些小打小闹的地方品牌都从银座挤了出去。

    袁氏的企业文化很好,从布置到服务都彰显出品质。司徒瀚辞掉沉闷的公务员工作,到这里做家具搭配师,跟他大学的专业室内设计也吻合。他自己是高兴了,他那做副市长的父亲却气得不行,说不指望他能有多大成就,好歹也该做份正经工作。

    在司徒副市长看来,什么室内色彩搭配师,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导购员,堂堂副市长的儿子,一表人才,重点大学艺术系毕业,却去做导购员,也难怪他老人家生气。就是最初的那份工作,在一家公司设计部做设计,也比这个要强很多,可当初司徒瀚也是太有性格,进去没两个月就跟部门领导闹翻了。

    “你说说,我这工作,怎么就不是正经工作了?非要做什么公务员,闷死人才好吗?再说了,这城市就这么大,谁不知道我是司徒勋的儿子?我做得好了别人说我借力,做不好了又被说是丢老子的人,想想都觉得没意思。”司徒瀚抱怨。

    袁氏的卖场大致分东西两个区,东区都是成套搭配好的,西区是散卖、自由搭配。司徒瀚就在西区的家具那一片工作,当然也不是每天呆在卖场的,有一半的时间也会在市里的分部上班,琢磨创意、了解相关行业信息之类。

    褚非烟坐在一个很舒适的米色沙发里,整个身子都陷进去,她仰着头对司徒瀚说:“那你就好好努力,做出点儿成绩来,司徒伯伯又不是迂腐的人,自然会认可你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做出成绩来,也需要时日不是?”

    “司徒,你以后还是会转去做设计吧?”

    “嗯……嗯?你怎么知道的?”司徒瀚转过来,拄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褚非烟。

    褚非烟笑道:“我就是一想就能想得到啊,你的性子属于不拘一格的那种,其实是最适合做创意工作的,室内色彩搭配这块儿,空间毕竟有限。”

    “这你就说得不对了,谁说这块儿空间有限了?在日本,这行业可是很热门呢。”

    “我说的是在中国。”

    “中国……以后前景不好说呢。不过,”司徒瀚就势坐在沙发扶手上,“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觉得袁氏的文化作风我喜欢,先进去,以后有机会,还是希望能做设计的。”

    这也是褚非烟喜欢司徒瀚的地方,他是官二代,却从来不屑于靠父亲,他随性不居,却不代表没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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