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首开晚宴相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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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库www.yuedsk.com)(阅读库 www.yuedsk.com)    “小初,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面临什么困难,妈妈是夸你也好,骂你也好,你永远都是妈妈最爱的小宝贝。”

    “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妈妈心里的位置;妈妈对你的疼爱,也不会因为什么事有任何的改变。”

    在回到池家前,秦浅拉着秦初的手,她蹲在他跟前,这样对他说。

    “从今以后,妈妈可能会很忙,有时候顾及不到小初,小初要学会照顾保护好自己。好吗?”

    秦浅握着小家伙的双手在掌心,软软的,暖暖的。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怀疑,你在妈妈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她不断地跟秦初强调,希望能够把这个信念变成一颗种子,种进他心里。

    “少主。”

    朱漆大门打开,一个老嬷嬷迎了出来,朝着她鞠躬行礼,随后退到一旁,“家主等您许久了。”

    秦浅起身,拉着秦初的手,没有松开,给小家伙介绍到:“这是桂妈,你应该叫奶奶。”

    “桂奶奶好。”秦初也不怯,立马脆生生地打招呼。

    桂妈立马笑盈盈地朝秦初鞠躬,“小少爷,叫老奴桂嬷嬷就行了。桂奶奶,老奴担不起。”

    秦初的身份,他们大概是知道的。

    是少主在意大利收养的一个孩子,听说这孩子乖巧可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少主,小少爷,请吧。”桂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秦浅微微颔首,抬脚朝前。

    倒是身旁的秦初,顿了顿脚步,“妈妈,行李……”

    因为和秦浅在外面,他们都是什么都自力更生的。

    所以小家伙记得自己的东西还没有拿。

    “小少爷别担心。小少爷的东西,老奴会吩咐人在房间里整理好的。”

    秦初这才放下心来,跟着秦浅一起进了池宅。

    池家的家族一直住在老宅子里,古色古香。

    秦初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古老的宅子里,看到周遭和梨姐看的电视剧里的景致都那么相似,觉得好是新奇。

    不过记得秦觉跟他说过的话,绷着小脸,把所有的小心思都藏在了心里。

    尽管他也好奇,余光将路过的回廊的镂空雕花栏杆、屋檐下的灯笼、假山、桥廊都尽收眼底,不过却依旧努力保持着目视前方。

    小孩子的心思,还是比较浅的。

    跟在老家主身边经过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桂妈,自然能够看出来小家伙的想法。

    不过倒也因此对他有些欣赏,小小年纪,便能做到如此。

    桂妈微微侧目,看向目视前方,神色清冷的秦浅,不禁感慨,果然是少主带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这个宅子,曾经她外婆还是家主的时候,她也常住在这里。

    就算没有人领着,她也知道往哪儿走——东厢。

    时隔多年,再次踏入东厢的院落,秦浅有些恍惚。

    仿佛她外婆还坐在庭院里插花,而她在一旁踢着刚做好的毽子。

    思绪一晃,眼前的院落,景致别无二致,还和从前一样。

    只不过多了几分冬日的寒意。

    她在院落中的柳树下站定,等着桂妈先去通报。

    没一会儿,桂妈就出来,“少主,家主请您进屋。”

    秦浅朝桂妈点了点头,带着秦初进了屋。

    虽然是老式的建筑,但池家改造之后,在一些隐晦处都安装上了空调。

    屋内是适宜人的温度。

    跨进门槛,转头,是一副红珊瑚的珠帘,在灯光下流光溢彩。

    老太太坐在里间的软榻上,戴着个老花镜,看着一份合同。

    听到珠帘轻响的声音,老太太才抬起头,摘下老花镜。

    慈祥的面容中,一双能够看穿人心的锐利的眸子,浑浊中发着光亮。

    本来,当初她外婆秦舒语继承池家家业后,老太太华秀莲就退居了幕后。

    只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虽然被选定为继承人,但年纪尚小,老太太又不得不重新出山操持家业。

    “曾奶奶。”

    秦浅恭敬地低声唤到。

    老太太保持着取老花镜的动作,望着秦浅的模样,也忍不住闪烁泪花,“我们的小浅都这么大了啊……你看你,多像舒语啊……”

    这还是十几年前,他们被赶出池家之后,第一次见面。

    “一晃眼,我们小浅都出落得这么标致喽!”老太太把老花镜放到一旁,桂妈上前把老太太刚刚看的文件收拾整理到一旁。

    老太太望着她,招了招手,“快来,曾奶奶好好看看……”

    秦浅上前,蹲跪在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沧桑的手,微微颤抖着抚上秦浅的脸颊,好一会儿,才颤着音说:“瘦了,瘦了。”

    “没瘦。是小浅长大了。”秦浅笑着回答。

    老太太依旧坚持摇头,“瘦了。”

    “你曾奶奶我虽然九十岁了,可还是没有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老太太低低地笑了笑,长叹一口气,捧着秦浅的脸颊,“不过啊好在,我们的小浅回来喽!”

    随后老太太嗔瞪了秦浅一眼,“你这倔性子,曾奶奶,还真怕等不到你回来哩。”

    闻言,秦浅神色闪动,“对不起,曾奶奶,让您受累了。”

    老太太摆了摆手,“受累什么受累,现在这儿就我们俩,被选中的人,就要做好一生为池家牺牲的觉悟。”

    “外人看来,这家主的身份啊,至高无上,风光无限。又有谁知道原来是没有选择,还要付出代价的。”

    老太太又忍不住长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但既然你回来了,曾奶奶也只能替你扛到这里了,以后的路,要你自己走了。”

    只有真正坐上池家家主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其中的孤寂与无奈。

    老太太怜惜地抚摸着秦浅的脸颊,“倘若你要是能跟舒语一样幸运,遇到一个能干的男人,就好了。”

    说实话,池家这么多任家主,就数舒语那妮子啊,最幸运。

    遇到那么好一个男人,让她至少活成了想要的样子。

    哪里像她们这些个,只能在池家宅子里的东厢,就这样过活着。

    秦浅扯了扯嘴角,笑对着老太太。

    心里却是说着,不用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这小娃娃,就是你的那个儿子吧?”老太太收敛起情绪,她转过头,看着粉雕玉琢的秦初,“这水灵得!”

    “是。”秦浅拉着秦初到老太太身边,“小初,这是老太太,和老太太问好。”

    “老太太好。”秦初乖巧地问好。

    “哎,怎么的也是你孩子,怎么倒这般与我见外地叫?”老太太似有不满。

    “曾奶奶,他还小,有朝一日长大,总有他的未来在等他,不可能永远留在池家的。何况……如果他随我叫您,族中的其他人,总该有话要说了。”

    秦浅转过身,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我们小初呀,知道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就好了。这些称呼,为了避免招惹麻烦,还是一切从正的好。”

    老太太浑浊的眼眸里,闪过欣慰,连连点头。

    也像是在宽慰秦浅的心,“你放心,娃娃的身份大家都知道,既没有你的血脉,就尚且不会有人把矛头对准他的。”

    “我知道。”

    她就是知道,秦初的存在,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所以才敢带他回来的。

    池家与别家不一样,继承人是从族中女孩挑选。

    池家的女孩招的都是上门女婿。被选为继承人的那一个,等到成婚之后,以池家之姓冠在夫家,女子则以夫姓。

    就像老太太,原名池秀莲,曾爷爷原名华庆然。他们成婚以后,老太太就改名华秀莲。

    而她外婆秦舒语,原名池舒语;因为和她外公秦玉国成婚,所以才改名为秦舒语的。

    看起来女子作为继承人,家业会落入外家。

    而其实,池家是有两套系统的,决策权在家主手里;实权是在本姓池家的人手里。

    而家主的存在,相当于一个家族的信仰,没有人胆敢妄图动摇这百年来间老祖宗留下的传统,大家都服之,从之罢了。

    刚好也可以制掣,不至于掌权者为偏颇自己一脉,所以给与自己一脉的便利,从而使家族乱套。

    在其他家族都是亲缘继承的时候,池家一直秉承着选而坐之的制度。而且两任家主,不可出于一家,这也是为什么族中规定,如果不是她,就是她女儿做家主,内中择其一的缘故。

    原本实际上,她外婆是上一任家主,她就不应该的。

    只是老太太打破了这个惯例,也因为他外公为池家的一再牺牲,大家有目共睹,无人有任何异议。

    秦初是个男孩,也合池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不会有人把他列入敌对对象。

    和老太太在屋里寒暄了一阵之后,秦浅才和秦初从东厢出来。

    秦浅带着秦初回了自己的院子。

    原本他的院子在秦浅院子的隔壁,不过想着他刚到池家,陌生的环境许是会让他不安,就留了他在自己的院里头住。

    ……

    东厢。

    “阿桂啊,你看着小浅怎么样?”中原书吧

    等秦浅和秦初离开东厢后,老太太和桂妈如同闲聊一般。

    “回家主的话,依老奴看,少主这脾性改变了不少。”

    若是从前,这丫头,早就闹翻了天去。

    哪能这般心平气和地说这么多呢!

    何况他们想了那么多法子,软硬兼施都没能叫她回得了池家来,这回倒是心甘情愿的回来了。

    闻言,老太太点了点头,笑道,“是啊,我们小浅又长大了不少了。”

    看着好久不曾露出喜色的老太太一脸愉悦,桂妈迟疑了片刻,“老太太,有一句不知道老奴当讲不当讲。”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当讲就讲,不当讲就不讲。”

    “老奴一直有一事不明白……”桂妈皱着眉头,皱得那额头的皱纹都多了几道儿了,“老太太为何下一任家主非要从少主一脉取不可?”

    秦浅是优秀,可分明比她优秀的人也还有啊。

    老太太浑浊的眼眸闪了闪,沉默了一会儿,一声叹息,“说起来池家欠她们一脉的实在是太多了。”

    可偏生,像是上天不放过她们,在所有的孩子里面,她们一脉的孩子,最为适合做这个家主。

    偏生,一个二个的,却都没落得个好下场。

    总归虽不是老太太一脉的,但多多少少总有血缘关系,还是看着长大的,又懂得这个位置的苦,于情她总该放过这个孩子的。

    可她既为家主,便要从家族出发。

    “既然已经欠了,那就再多欠一点罢!”

    ……

    第二天一大早。

    秦浅和秦初就被桂妈带过来的一行人给折腾,然后道起了床。

    “少主。”

    桂妈先是同她和秦初行了个礼,然后才说:“也不知道少主和小少爷的尺码现在是多少。老奴带了一些礼服来,您和小少爷先试试,合心意的,老奴立马差人去办好。”

    “这是今天晚上家宴的礼服吧?”秦浅没有动,看了一眼那一排的礼服。

    “是的。”桂妈恭敬地回答,“关于明日家族各个支脉前来拜年的礼服,老太太说稍后再选。”

    桂妈从中挑选了两件正红色的旗袍,拎在手里,让秦浅挑选。

    “老太太说,想等正月底,刚好老太太寿宴上正式将各房钥匙移交给您。老太太让老奴问问您有没有什么想法?”

    秦浅选了一件蝴蝶盘扣的旗袍,“一切听凭老太太做主。”

    听到秦浅这么回答,桂妈当真觉得这个少主,这一趟回来,脱胎换骨似的。

    “对了桂妈。老太太岁数大了,您照料得最为细心,就多陪着老太太,少过来我这边伺候。”

    “少主!”闻言,桂妈立马“噗通”一声立马跪下,“可是老奴哪里做得不对?还请少主明言责罚,老奴定痛改。”

    桂妈是挑选出来辅佐家主的,当年她外婆还是家主的时候,她就在跟前伺候。

    后来秦浅外婆被一起逐出池家后,老太太重回家主之位,她也就到了老太太身旁。

    乍一听到秦浅这么说,还以为是要摒弃于她,立马就慌了。

    “没有的,桂妈你误会了。”秦浅伸手将她扶起来,“我并不是要赶你的意思,只是这些年都是你在老太太身边照顾,也就你最懂老太太的心意。”

    “你呢,迟早是要到我身边的,有什么事情,我还需要跟你请教才是。只不过我的意思是,有你在老太太身边,伺候得她会舒坦些。”

    “这几年就就先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着,有什么事,我叫你处理便是。若是平常,桂妈你可以遣一个信得过的道我身边,帮我打理上下事宜即可。”

    听到秦浅这般说,桂妈悬着的心,这也才落地。

    缓缓站起来,羞愧地埋着头,“是老奴想错少主的意思了,是老奴的不该。”

    “好了,桂妈,你别这么说。”秦浅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转头看了一眼秦初,“还有一事,希望桂妈你能够帮帮忙。”

    “还要劳烦桂妈替小初挑两个机灵的下人,他年纪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果紧要关头,能够提点他一二更好。”

    毕竟在池家,说话几乎都是带着刀光剑影的。

    就算秦初比寻常还是聪明些,可没个在旁边提点的,秦初怎么进坑的都不知道。

    “还是少主想得走到,老奴这就去办。”

    桂妈放下秦浅挑选的旗袍后,让人把剩下的礼服推走,然后跟她汇报了晚宴的时间地点,以及今年参加晚宴的人数,和大家的座次。

    一系列事情汇报完之后,桂妈才离开秦浅的院子。

    ……

    在进膳厅之前,秦浅蹲下身,拉着秦初的手低声温柔地叮嘱,“小初,一会儿你会看到很多人,不过你不要怕,大方地问好就行。然后不管大家说什么,没有人叫你说话,你就安安静静地吃东西就好。”

    “别担心,有什么事,妈妈一直在你旁边。”

    “好。”秦初点头。

    在池家,就是连礼服都是有规定的,像是秦初这样的和池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家主同脉的,不能穿正红,也不能穿传统服装。

    所以秦浅给小初选了一套小西装。

    酒红色的丝绒在领口绑成一个结,衬得那白皙的小脸更可爱了。

    秦浅扶着他跨过门槛。

    过了门槛之后,有桂妈拨来的佣人提点过了,便十分乖巧地松开了秦浅的手。

    也十分懂事地,落后秦浅一步的距离,挺直着后背,跟在她身后。

    秦浅选的旗袍虽然是正红色,不过绣着手工的霜白色的玉兰,高贵也不俗气,倒和她那几分清冷气质挺相称。

    有资格在池宅过年的,只有家主一脉,和定了继承人的少主一脉。

    长席间,主位的右边坐着老太太,左边的位置空着。

    所以右边也是老太太一脉的位置,依次而下的还是老太太的儿子池启河,以及池启河的一双儿女。

    儿子已经成婚,有了一个女儿。

    女儿比她小,尚待字闺中。

    左边的位置依次是她舅舅池东则,她表姐及表姐夫和侄子。

    因为秦初名义上是她儿子,所以在池东则顺位往后空了一个位置给秦初。

    她回来这件事,谁也没有告诉。

    昨天回来之后,也一直没有见客,想来老太太也懂她的意思,叫人封锁了消息。

    所以从她踏进膳厅的那一秒起,席间除了老太太,全都是一脸震惊的神情。

    只有老太太笑盈盈道,“小浅来啦?快来,这里坐。”

    同时回头跟桂妈吩咐,“阿桂,可以上菜了。”

    “母……母亲……”坐在离老太太最近的池启河回过神来,但仍旧有些无法接受一般。

    池启河已经七十来岁了,头上的华发大有将黑发全军淹没之势。

    “方才母亲说的等的重要的人,就是她?”

    池启河面带笑容地小声询问老太太,可那眼底的冷光丝毫不落地被秦浅尽收眼底。

    亦或者说,他或许从来都没有打算掩饰过。

    “怎么说话呢?”老太太立马垮下了脸来,“这是未来的家主,就算现在还没有举行仪式,那也是少主,‘她’、‘她’是怎么个说法?”

    手掌往桌上一拍,震得手旁的瓷器“哗啦”作响。

    先前的慈祥和蔼之态,荡然无存,只留下威严神情,“你也在池家不少年,还说为不少后辈儿做表率,你就是这样做的表率?”

    到底是家主,何况还是自家母亲,池启河就算再怎么横,也不会对老太太有什么不满。

    立马偃息,站起身来,面朝秦浅,鞠躬,“少主。”

    池启河都这样做了,那右边的一溜自然也都站了起来。

    左边的池东则起身,也是朝秦浅鞠躬,不过言语间就比池启河要亲近了许多,“浅浅,你回来啦。”

    秦浅面朝池启河微微颔首,清淡地唤了一声,“大舅公。”

    然后和他身后的一行人简单地说了一个字,“坐。”

    上前走到主位左边的位置,面对池东则带了两分笑意,“舅舅,我回来了。”

    然后介绍,“这是我儿子,秦初。”

    这介绍的时机巧合,叫人听不出来是特地给池东则介绍的,还是跟大家介绍的。

    “小初,跟各位曾舅公,舅公以及舅舅,姨姨们问好。”

    刚坐到池东则身旁的秦初,立马又站起来,双手放在腹部,十分绅士地和大家一一问好。

    问完好之后,也没有坐下,就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和神情,静静地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候大家的回应。

    池启河看了秦初一眼,本来对秦浅就没有什么好心情,一个那丫头收养的跟池家毫无任何瓜葛的毛孩儿也配坐在这里和他们一起用年饭!

    池启河不吭声,他的晚辈们自然也不敢说话。

    而池东则这边自然是不会先出声的,也静静地等着他们的态度。

    对秦初的态度,也相当于是对秦浅的态度,自然也关系着他们这一脉的地位。

    不过他看着秦初面色如常,一点也不焦躁的申请,眼里倒是露出一些赞赏的。

    “好,好,好,小初是个乖孩子。”最后是老太太笑盈盈地点头,看向秦初,露出慈祥的神情,“别站着了,快坐下。”

    “谢谢老太太。”秦初又绅士地鞠了鞠躬,然后才乖巧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小屁股刚一坐下,就听见坐在他对面的舅公不满道:“这不想回来,要死要活地在外面;转天儿一变,又突然要回来了。怕不是池家家主的位子给你当玩具一般玩耍了吧?”

    “奶奶,这把池家当儿戏的人,能当得了池家家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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