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的总是最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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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或多或少接触了时隔多年才又重逢的亲人，剥开那层多年凝结的隔阂我用了很久，但当将隔阂剥得一干二净的时候，恍然才醒悟那些亲人已然离世。离开了，我所理解的世界观念当中。

    我无数次的回忆起那最远的记忆，无数次伴着冲动恨不得将那几年的经历，依靠单薄的文笔写成一则则故事，但当记忆深邃的大锁缓缓被撬开时，透过缝隙我看到的种种，或者都难登大雅之堂的事迹，还未盖上水泥的泥泞小路，还未被掩盖的水渠，水中央长着密密麻麻的无主甘蔗，夜空中闪烁着斑驳的星空，一缕清风卷梦袭的年少时光。那段慵懒的周末，忙碌的校园生活，我们都一度以为是人生难熬的起点，殊不知，那其实是一段人生悠扬的终点，漫漫煎熬的人生才要刚刚开始。

    看着当时感概孤寂发的牢骚话，以及空间里同学们调侃的措词，对某人的冷嘲热讽，还是故意排挤某人的手段，曾经我们都以为会就此不说话一学期，可有一天，听到熟悉的名字，回头才霍然发现旧景不再，模样已改，高中没那么难熬，考试不过一场失落后的遗憾，那些曾经恶言相向的同学，不可能留在原地等候你的一句抱歉语，岁月并没有那么漫长，修建一栋体育馆的时日，岁月并没有那么漫长，也只是重建一栋宿舍楼的短短工程，一转眼，或许这辈子再也无法聆听到那来自大觉山的广播声，以及某人的问候声。

    我有一个堂弟即将奔三的高二生，面对高考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虽然随着年纪的上涨，我们少了很多的话，还不至于离世来的厉害，看着他彻夜点灯的房间，我不时总会感概那个年纪的自己，少了长辈的教诲，少了书籍的陪伴，恐怕就是导致我们思维活跃的病源吧。

    他的母亲我的四婶总是不断重复的问我，是否有什么办法教导他读书的重要性，一所好的大学就注定一份好的工作？我心中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可嘴上却又无法言明，因为我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因为大学专业的剑走偏锋，造就了一个活生生的前车之鉴。

    有时候在想，若是自己真的靠着那薄弱的意志，加上囫囵吞枣的笔墨，以及难以服众的语言去描绘了自己的高中生活，大学生活，那发行的书籍会不会畅销于我的母校，我的名字会不会就此被大觉山的广播提及，或是换个说法，下一个校庆我也将光荣回到母校，捧起高中、大学期间都不敢触碰的麦克风，告诉我的学弟、学妹们，离世的总是最远的记忆，踏实走好脚下的路，因为人生路没有后退可言。

    ——1月6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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